“我说的事情没完,不是这个。”护士冷笑的望着局促不安的费柴,心下对自己的判断有了八九分的确信,一阵鄙夷愤怒跟得意。
  这个变态恋物癖!
  只是这回她是真误会费柴了,费柴是私藏了她内裤不假,只是恋物癖这样恶心的口味,费柴还真、、、、、、好吧,只要是个男人,都有那么一点点的,但对于费柴来说,更多的目的却不是这个,这是他的底牌,他的依仗,万一她醒来翻脸,他虽然不会下贱的讹诈,但也有了撇清的资本。
  费柴听了,心虚的望着护士,强装不知情的问道。
  “那还有什么事?”
  哼,护士讥笑一声,就这演技,还想在她面前过关,这不是打着她的脸说,这傻逼,真好糊弄。
  “我说的事情是,你两袖空空,是怎么把我弄醒的,我嘴里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。”
  最可怕的事终于来了,逃是逃不掉的。
  “哦!你说这个事啊,那时你中了春毒,我出去给你弄了杯茉莉花茶!”
  还好护士真没喝过茉莉花茶,智者千蓄,必有一失。
  “真的是茉莉花茶?怎么有股尿臊味儿?”
  被护士一言中的,费柴表面强装镇定,背后的冷汗蹭蹭直冒。
  “咖啡还有猫屎味儿呢。”
  听到这个回答,护士才半信半疑的让费柴过了关。
  瞧费柴一愣头青模样,留在这里也起不了多大作用,后面的事处理起来,可是不光靠脑袋与姿色就能摆平的,没有背景,她今天就得开始亡命天涯。还好上天对她极好,不光给了她一副好皮囊,还给她一对实力强悍的父母。
  从护士装的衣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,向着费柴递了过去。护士一字一顿的寒声警告到
  “这里有五十万,我希望从此之后,不要再听到,任何跟此事有关的—只—言—片—语!”
  在护士递过银行卡的一霎那,费柴很想甩护士几巴掌。她把他看成什么人了?只是自上次经历过宋倩事件后,他的心智不再如以前那般简单。
  略一思索,他还是恨恨的接下了银行卡,不然护士会以为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。
  护士见这草渣接过了银行卡,对费柴的评价又降了一个档次。
  怎么说也得极力推辞一二吧,然后她再反问他是否有什么企图?最后迫不得已费柴收下银行卡,显然这人的人品不怎么样。
  可费柴如果真的推辞一二,她铁定不会真的如她自己说的那般不会再轻视与费柴,这是个死局,无论废柴接与不接,护士对费柴都不会有什么好印象。
  瞧着护士脸上、眼角不加掩饰的轻蔑,费柴的肺都要气炸了,他今天又上了不可磨灭的一课。
  算他费柴倒霉,耸了耸肩,费柴转身离去。
  对于护士来说,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将是一场九死一生的斗争,所以费柴的离去她也没怎么在意,反正封口费也给了。
  就这几十分钟她对费柴的观察,护士觉得费柴是那种极其稀有的老好人吧,对于这个缺口也就放下心来,准备着取下现场所有的证据。
  只是刚转过身,费柴又回来了,拿着一个单子跟一支笔,像某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望着护士。
  虽然极其不乐意,护士还是签了,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这小子。拿着单子,费柴这次彻彻底底的离去。
  今天对费柴来说是极其跌宕起伏的一天。他经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,从地狱到天堂的巨大冲击;又偶遇了活色生香的香艳视觉刺激;更是被蛮横无理的护士丫头一直压着欺凌,简直是男人的奇耻大辱,虽然他还不是男人。
  回到学校,找到常待的老地方‘断肠崖’,这名字是他跟柳芸两个争论七天最后达成的妥协。
  将柳芸的银行卡还了回去,费柴没有取护士给的钱来还柳芸的五千,他怕妮子问起钱的来历,他编不清楚,毕竟五千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  柳芸看到费柴回来,脸色并不怎么好,以为是检查出了什么病,又是一番焦急忐忑的询问加逼供。
  费柴才招架不住的道出实情,当然实情只是他没有得什么大病,身体健康得不得了,之所以脸色不好,是因为碰到了一只疯母狗,见人就咬,连恩人、路人也不放过,他费柴差点又要浪费钱打狂犬疫苗了。
  听到这个趣事,柳芸流露出她的少女本性,咯咯的笑个不停,但也就是在费柴面前,即便再简单的笑话柳芸也会笑得合不拢嘴。
  “没想到聪明超常的费大诗人,也会怕狗!是因为它是母的吧!呵呵呵呵。”
  费柴对这妮子无语了,知道她又在拿那件事取笑自己,皱着眉头,狠狠的捏了几把柳芸可爱的脸颊,只捏得柳芸流泪讨饶方才罢休。
  凶凶的锤了费柴几拳,柳芸还不解气,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。
  “禽兽,恶魔,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,刽子手、、、、、、”
  直到柳芸解了气,费柴决定说正事儿了,他不知道期中考到底还有多久,他准备回去修炼个把月,时间对他来说太宝贵了,容不得他半点浪费,今天早上就浪费了几十分钟,让他十分肉痛,头痛。
  “妮子啊,期中考还有多久?”费柴一板一眼的认真问道。
  瞧着费柴的严肃模样,柳芸知道费柴在说正事了,也收了嘻哈的状态,拢了拢额前的秀发,略略思索。
  “还有两个半月吧,怎么,你一直在学校,问这个干什么?”
  柳芸眼角挂着几丝疑惑,很是不解。
  “我准备回去几天,反正在学校也学不到什么。”看着柳芸俏眉微囧,煞是可爱,费柴脸上浮现一丝柔和道。
  听到费柴的回答,柳芸立马不高兴了,小嘴儿一嘟,自顾着去看她的托福,竟是再也不理费柴了。
  费柴知道妮子的小女孩子气又犯了,忙着连哄带劝,说好话,讲道理,只累得费柴汗流浃背,两眼巴巴的望着柳芸。
  看到费柴这么认真、用心,柳芸算是勉强放过了费柴,可是脸色没有丝毫放松,从新款LV里取出刚出的最新款iphone递给了费柴。
  “这是新买的,旧的那个已成腌菜了,留着我打电话吧,反正我也不怎么用。”
  不用柳芸说明,费柴知道妮子是想他常给她打电话,在这个学校,她就跟费柴聊得来,也就瞧得起费柴,其他的都瞧不上眼,高手总是寂寞的,在柳芸那冰冷刺骨、霸气外露的眼神下,没有那个不长眼的敢去撩她的鹅毛,一般的老师都不行。
  不接是肯定不行地,如果他还想有宁日的话,但就这样二话不说的接过来,他总还是有些愧疚的,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‘不好意思’的范畴,费柴的犹豫肯定不是因为不好意思,他之所以愧疚和犹豫,是因为他还有两件事没对柳芸坦诚以告,他有他的顾虑。
  “我拿那个旧的就好了,新的还是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  听了这个仅仅有一丝拒绝的话语,柳芸就不开心了,嘴儿一嘟恨恨的瞪着费柴,似乎泪珠儿已经在眼里打转了。
  “你要不要嘛,不要我扔了啊,你又不是不知道,这玩意儿我就当它是个好看的电话器而已。”
  再多说,情况就不好收拾了,费柴只得强笑着接下,谢谢什么的废话也不多说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  “我回去后,你也别只顾着看你的托福,有时间还是多出去交几个朋友,把我这可爱的妮子闷坏了可不好!”
  “他们都太笨了。”柳芸直言以对,噎了费柴一个措手不及。
  “嘶,还懒得管你呢。”费柴故意气她。
  “不管就不管。”
  “那我真不管了。”说着费柴向郑老头的办公室走去,他要先去消了假,然后再请个长假,同时之所以如此,他也是不知道怎么跟柳芸道别,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月,但就是感觉怪怪的。
  望着离去的费柴,柳芸一把摔下手里的托福课本,全身与头发乱摆成疯魔状,弄得旁边的花花草草都悄悄的离她远了些。
  “啊、、、、、、我也要请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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